覃夫人却道:“相公,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怎地会想把女儿嫁给那泼皮。”
二庄主脸色不好看,对于自家婆娘的说法很是不满,却也知道她不会无的放矢,耐着性子想要听一听爱妻的见解。
覃夫人自幼长于据县,对县内之事甚为熟悉,平日里回娘家,也会听娘家人说起些是非,知道那宣节校尉谭植没那么简单,于是道:“相公,这谭大人虽然只是正八品的帽子,可他父亲和他哥,却不简单。”
“哦,怎么个不简单?”二庄主颇感兴趣道。
覃夫人接着道:“谭真,从六品振威校尉是谭植大哥,这倒没有什么,但这兄弟二人的父亲却是大齐扬武将军,虽是杂号,却是正四品,更何况扬武将军谭山岳乃是镇东大将军手下的红人,异日最少也是四平之一,我们能和这样的人结为亲家,就是做妾,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