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应叹了口气,伸手指了指天花板道:“太子和秦王之间的矛盾,根子不在他们,而在上边,根本就没有办法调和!”
李秀宁苦笑道:“我也知道,只是二郎与大哥之间,对立越来越严重,现在大哥让人弹劾杜淹侵吞民田,恶仆殴伤人命,并且上书父皇,流配杜淹至巂州(今四川西昌)。二郎也展开反击,对付东宫咨议参军、太子中允王珪……如今当务之急,是怎么向大哥和二郎解释……”
“解释?”陈应苦笑道:“怎么去解释?纷乱既起,如何才能平息?”
“这……”李秀宁一时无语。
陈应叹了口气道:“恐怕,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政治方面,陈应虽然是一个小白。可是毕竟进入官场这么多年,哪怕是石头也该开窍了。更何况,陈应也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