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时晏方才与林简交谈甚是和睦,以为他遁入佛门成了“净缘禅师”之后,性子变得随和不少,谁知道反而更加急躁,云骄几句话就让他现形。
净缘又道了佛号,尽力心平气和地道:“你前日往梁都为祝刻霜祝宗主证明清白,转眼市务司便报我说锦福茶楼在梁都的几家分号都被封了,你看……”
“净缘,我看不见。”云骄道,“你做主便好。”
净缘气得说不出话,朝他指了指,拂袖而出。
没过多久,两箱子账目与文书便送来了无心苑。
云骄明显情绪不佳。
颍川百草生没随净缘离去,他看看祝时晏,又看看铜板,却不敢同云骄搭话,欲言又止。
“什么事?”云骄淡淡道。
“仙长,小生最近遇上怪事。”
颍川百草生略有忐忑,说出身上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