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血痂被洗掉,露出那条血线本来的颜色,医生后退一步,欣赏杰作似的欣赏了一下清洗过的伤口,接着用沾满碘伏的棉球再往伤口上滚了一遍。
“时候总归会有点痛的。”
黑泽秀明刚才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注意分析这个恶趣味的医生,所以正当他开始思考有点痛到底会有多痛的时候,一阵剧痛袭来。
他毫无防备,差点痛得跳起来,医生像是早有准备,右手喷药,左手则将人牢牢按在原地。
黑泽秀明痛得直吸凉气,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医生喷过一遍,摇了摇手里的药瓶,开始准备喷第二次。
“不要了。”黑泽秀明带着鼻音道,他微微往后靠了靠,想要挣脱医生的钳制,“本来就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