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凯瑟琳的邻居出门取报纸前,他们离开了坎贝尓家,揣着一瓶冻成碎冰的血液。西里斯在那张平庸的面孔下,向她露出安抚的眼神。
“你永远可以找到我,凯瑟琳,”空间扭曲后,只有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我就在伦敦,哪里也不去……”
傲罗到场时,纷纷抱怨圣诞大早还要被拖出被窝。凯瑟琳挨个道歉,跟着他们一起进屋。她拖着双腿,从血泊边缘走过,从厨房中端出一盘红茶和姜饼。家养小精灵也死了。它是刚换的,她不知道叫什么,只模糊地记得,是两个需要弹舌的音节。
为领头的傲罗倒水时,她听见他正和蹲在尸体边的人闲聊。
“这年头死个人真没什么稀奇的,”他接过茶杯,“谢谢——依我看,就是一起麻瓜入室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