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肆佯装无聊的看了看腕表,夜风吹起几缕额前细碎的卷发,俨然一副不想走的意思,瞧着男人那样,姜余脑子里又开始升腾起妄念。
她改的了自己的行为和性子,但改不了自己是跟攀附大树的藤蔓的本质。
“萧心宜,你要杀人灭口啊,把人都支开,就你这猪脑子,除了花钱扯头发,那还能干啥?”
姜余也不甘示弱,形容的真切一点儿,她们俩还真就是两颗惺惺相惜的炸弹,谁也舍不得对方比自己先炸了。
“你!你!”萧心宜你个半天不知道说啥,“我今天…我抽死你!”
萧心宜踩着脚下的恨天高,被鱼尾礼服绊了两脚,她又走了几步,嘴里骂了两句烦死了,干脆把高更鞋脱了,手里握着恨天高就冲着姜余去了。
姜余当然明白,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萧心宜做不到,她脑子发懵,人一头栽进了大理石喷泉的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