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威重新握住车厢门把手,使劲往外拉了两下,紧闭的厢门发出呲呲啦啦地声音,砰的一下,猛得将她弹了出去。
一米多深的黑色渣粒倾斜而出,把三人冲出去好远,整个车厢全被埋了,秋威费了好大劲才从流沙般的颗粒物中站起身。
歌谣声随即在耳边飘荡,她们没多犹豫,划拉着胳膊,淌着淹到腰部的黑色颗粒进入了硬坐区。
狭窄的过道本就拥挤,行驶期间腿还会时不时的磕碰到行李箱,靠窗座位还有未完全风化成黑砂的乘客,随着秋威几人的经过,在波动下也簌簌倒塌。
越往前黑砂越深,这玩意倒淹不死人,就是行至其中实在困难。
随着歌谣慢慢清晰,秋威见识到了乘客碎掉的整个过程,先是和正常人一样被冻结,然后从脑袋往下逐渐崩裂出细纹,彩色的外表开始泛白,最后表皮松脆,黑色颗粒从裂口出倾斜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