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瞬间凝固,脚步像被钉死在原地,仿佛再往前一步,便会坠入无底深渊。
那两人见她不动,便迈步迎了上来。
一个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马鞭,另一个则抬手解下她沾着尘土与汗意的斗篷。
“我当是外头的野花迷了眼,原来是‘家贼难防’,”洛兰异色的双瞳淬毒般剜了赫克托尔一眼,旋即转向卡斯帕,声音里带着刻骨的阴寒,“喂,卡斯帕,你没教过你这好兄弟,‘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吗?”
卡斯帕将斗篷搭在臂弯,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赫克托尔腰间那柄显眼的护国之剑,深邃的红眸里辨不出喜怒,声音平静无波:“你误会了。我想,赫克托尔只是在尽一个‘师傅’的本分。”
他顺势揽过伊莉丝略显僵硬的肩膀,力道温和地将人往里带,一边低声对她道,“走吧,出了一身汗,先去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