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恙了。”
李泽安看她淡定的态度,饶有兴致地挑了一下眉,“你不问一下我是谁?”
贞婉慢慢地缓了一口气,“知道的。”
“也是。”李泽安笑了一下,她把那个旧荷包放到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贞婉,“我已经知道了你来普陀寺的目的,也知道你戴着它的意思。侯爷他年轻时纨绔好玩,做了些混账事我这个做妻子的无话可说。”
贞婉没说话,她就站着那里,静静地看着长公主。
李泽安叹了口气,眼里有些无奈,想起丈夫这两日一直跪在自己面前忏悔和保证的样子,她自嘲一下然后又振作起来。闵文章后十几年,确实有所变好,如今更是少有风流事,平日里只是赏花逗鸟罢了。
闵舟说这孩子懂事乖巧,一直都在打工补贴家用,自然也明白她想要回侯府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