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把人撵走了,最后侯府回落下个什么名声?”
“那该如何是好?”碧想了想,“官路回了信,世子过两天便回来了,要不等他回来再说。”
“这种小事也不必等越儿一趟。”李泽安想起二儿子,脸上才回复些笑意,“罢了,我心情不好,那丫头要是真有耐心,再先晾她几天吧。”
“那侯爷那边……”
李泽安冷哼一声,“就让他继续跪着。”
碧萝应道:“是。”
…
又是一日晌午,贞婉留在屋内缝那件外袍,这两天闵家的人只把她晾在这偏院不闻不问,只留下一个伺候的丫鬟。她闲来无事,看着那外袍脱了线,就跟丫鬟找了些针线来。
她手臂上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人也精神了。不久,外边的又下起了小雨,贞婉抬起头,从窗口往外看,心思又飘远了。
和隆江一样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