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兰克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朝希雅怒吼,怒吼“你是不是在故意激怒我了?!”。
他在理智上知道自己要对希雅耐心,遭受到虐待的希雅是那么、那么的可怜,但是“贱奴”这个词实在是太刺耳了,他每听到一次,就觉得脑中理智的弦断掉一次。他焦躁得无以复加,若不是怕吓到希雅,他或许会一头磕在浴池边缘的大理石台阶上,好让心中的痛苦减轻几分。
“别自称‘贱奴’了,好吗?”布兰克哀求道,“就自称‘我’不行吗?算我求你了。”
希雅垂下头,额发遮住她的眼睛,“……贱奴不敢,贱奴本就是陛下的奴隶,从前是贱奴不懂事。”
“……”
布兰克忍不住朝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他往希雅胸前舀了几捧水,权当是洗完了。他把希雅捞出浴池,迅速把她擦干,梳理好长发,抱着她走到衣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