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这份合约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已经毫无选择。合约的每一条都写得清清楚楚,甚至没有文字游戏。他们就是算准了就算说清楚我也一定会接受才敢这么做。”
黑泽秀明将手臂横在眼前,遮住顶灯射下来的光,长长呼出口气,“好累。”
“那么你先洗漱。”
“你为什么不问我问题?”黑泽秀明闷声闷气地说,“你明明一肚子疑惑,为什么不问?”
“因为你累了,我觉得,以后等你不累的时候问也可以。”诸伏景光将带着太阳气味的浴巾丢进黑泽秀明怀里,“洗过了,去洗漱。”
“嗯。”黑泽秀明抱着浴巾坐起来,“你们可真不愧是幼驯染,看上去天差地别,但是性格却出奇的相似。”
换做是他,绝对憋不了这么久。
“晚安,景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