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前我紧紧掐住了自己的鼻子做好防护措施,试图以此拯救自己可怜的鼻子。
灯骤然亮起,床上雪白颤抖的肉体大岔开双腿直接闯进我的视线。
“……你爹的。”
察觉到我回来了维利特就毫无顾忌地放开嗓子呻吟着,妖娆黏腻,如名贵绸缎般的金发凌乱不堪,那碧水的眼眸染上浓烈的情欲。
我的第一反应是“逃”,逃得越远越好,可是我却僵硬着身体,定在门口动不了,腿不起来。
可能是我骨子里尚存几分狗屁的爱管闲事,这是我所极为讨厌。
维利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上半身全是手指甲掐出来的红痕,红与白,对比鲜明。尤其是那粉嫩的乳尖更为明显,我都怀疑他为了泄欲直接把自己乳尖给掐破了。
我的视线好像也被定住了,一分一毫都未曾挪动,刚不久前才安抚下去的躁动又凶猛地向腹部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