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锦玉笑着道:“还真是,你也真是奇怪,他根本都不怎么理你,你还成天百折不挠地招惹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言洛一边快走着一边道:“怎么想的?因为好玩啊,就因为他不理人,所以偶尔被他理一下还真的特别高兴!”
说话间,白锦玉和言洛便来到了案发现场。果然一上这条小路便远远地看见一堆人围在街道上,里三层外三层的,正指手画脚地议论纷纷。
等到白锦玉再靠上前了些,那议论的声音便听得十分清晰了。
“你看这鸡,的确是和那些庖丁另外的四只一模一样啊!”
“我呸,我站这位英俊倜傥的小郎君,这天底下的母鸡不都是长得差不多呀,那庖丁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啊!”
“就是就是,这母鸡肯定是这个妇人的,人家小伙子生得那么帅,还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