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老板的私人司机, 偶尔也会接触到他的家人。
谢欺花职业精神上来了,即便穿的是裙装,也像从前一样忙不迭俯首:
“伯母好……”
直到厉将晓拦住她,又对厉母说:“妈,我和谢欺花在一起了。”
厉母笑容僵在脸上。
一声碎瓷的摔地声。
谢欺花往厉母身后望去,真皮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女人,穿法式长裙,面容美艳动人,神情却是惊讶无措。
谢欺花也是见过的,是厉将晓之前的相亲对象,但她的印象不多,只记得对方姓夏,名字里带了一个宛字。
“夏小姐,小心……”
佣人去捡地上的瓷片。
夏意宛探究的视线落在谢欺花身上,她记得某次两家的聚餐,这位女司机进包厢送了花,一束雪色的白塔山。
她那时不觉这两人之间有什么,顶多看挚友领口别着白玫瑰,有些诧异。
她对这位高中同学还算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