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砚舟伸手摸了摸她的微红的耳垂,
“哪周没做到,就补成两天两夜。”
秋安眼底的泪还没干,却已经在盘算周末的时间要更加的精打细算了。
余砚舟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忽然伸手擦掉她脸颊的泪,指腹的温度烫得她缩了缩脖子。
“走吧,吃饭。”他站起身,顺手把她也拉了起来。
秋安被拽着往前走,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心里还在腹诽:生意人就是会算计。
余砚舟没应声,只是牵着她的手紧了紧。餐厅暖黄的灯光漫过来时,他低头看了眼交握的手,原来妥协的滋味,竟比打赢一场硬仗还让人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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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漫上阳台栏杆时,余砚舟还站在原地。
黑色轿车的尾灯早已缩成远处的一点星火,他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得指尖发麻才回神,随手摁灭在琉璃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