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王长年镇守边疆,两年前南疆国师突然率军袭击边疆,安王带兵迎战,被南疆国师偷袭中毒,没坚持多久便身故了。”
“因此,对于他留下来的唯一子嗣,臣以为绝不可草率处置!不然,恐是会寒了驻守南疆边界将士的心啊!”
平西将军突然高声说道。
他的这番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不由脸色一变。
“陛下,安王世子虽是安王独子,但被害的那些孩子难道就没有家中的独子、独女吗?”
“天子犯法都要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安王世子,臣恳请陛下严惩安王世子,还被害人一个公道啊!”
吴尚书深深俯首,声泪俱下地据理力争。
“是啊,陛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望陛下三思啊!”又一位朝臣站出来发言。
“陛下,南疆这些年一直虎视眈眈,切不可因此事影响边疆的安定啊!”平西将军急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