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稚陵呼吸急促,说:“没什么事,只是刚刚,……咳咳。”她脸色白得像纸,钟宴背她上了楼回房立即坐下,给她沏了热茶,递到她嘴边,担忧道:“先喝点热茶暖暖。”
稚陵将来龙去脉与钟宴说了,他却罕见地默了一阵。稚陵道:“阿清哥哥,怎么了?”
钟宴才说:“我替你去要回来。”
稚陵见他神色不好看,却像另有所思一般,追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钟宴声音微微嘲讽,道:“我在想她的‘靠山’。委实是可气。”
稚陵说:“不知是谁。但是谁也不重要了。这件事本没有要闹那么大的地步。”
钟宴冷笑了一声说:“不止是可气,还觉得恶心。”
稚陵方才心神激荡,现在平复下来,却觉得累了,想着回家来遇到这些麻烦事,真真烦恼,烦恼中渐渐地闭上眼和衣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