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肉体的瘙痒转化为心灵的渴望,渴望被填满的念头在她的心里扎根发芽,由蜜水浇灌后长成苍天大树,她便会沦为在他身下讨饶的奴隶,变为身不由己的性瘾者。
舒柔在他的目光下揪紧了外套,它依旧在桌上瘫着,只不过在她的手底下变得皱皱巴巴。
她能感觉到在裙摆的遮掩下,水钻过丁字裤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而她的腿根处已经湿了。
舒柔换了种姿势,双腿交迭不经意的用桌角磨着那里。
中心处磨过尖角,让丁字裤卡在她的臀缝中勒的更紧,叫异常瘙痒的她尝到了些许快慰。
但这对她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舒柔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此时才明白过来。“我是被下药了吗?”
作为东道主,负责的餐食出了差错,说起来他的确欠她一句道歉。
“对不起,但应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