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知到,但她仍紧闭着眼催自己入眠。
那不是她的责任,没有人告诉过她要爱护这个哥哥,即使起了点隐约的不忍的念头,可那样做她不是会很辛苦吗?
回忆走马观花地闪过,齐鹭恍然初醒般意识回神,一双手自身后环绕上她的腰间,越圈越紧,力道愈深愈重,索取着她的注意力。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们的孩子……没能保住。”与热情的举止不同,亲密贴近耳朵的嘴里传出的却是极其冷淡的嗓音。
“什么孩子?陆瞻白?你在说什么?”
齐鹭下意识否定这荒谬的事,惊骇却仍然爬上她的脸颊,可无论如何用力也无法挣开声音的主人。
“……”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
沉默即意味着爆发。
“陆瞻白是谁?我的名字不是齐湛白吗?你又被哪个小贱人勾了魂?孩子已经死了,我也去死你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