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出了什么事,记住第一时间拿着令牌进宫来找我。”
他这话说的奇怪,沈今禾觉得自己又不是他的谁,何幸得他以一府相托,再看当时所处之地,又是红被又是床榻的,真是让人脸红又别扭。
当时只顾着尴尬,问也没问就一把接了下来,心想再怎么也不至于到那般地步,谁知短短几日,令牌还没捂热乎呢,就已经派上用场了。
此间凶险来不及思索,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拿着令牌进了宫门。
夜幕低垂,有人手起刀落,不动声色地杀死了几个禁军侍卫,占据了离皇帝休养的蓬莱殿最近的宫门。
绕过他们的视线,沈今禾从偏殿外一处狗洞钻进了太液池旁的小道。
皇宫待了十几年,她对这里的每一处生僻小路都很熟悉,没多久就在高大花木的遮掩下,悄无声息翻过了蓬莱殿的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