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把分好的棋递给布雷兹,挑衅地抬了抬眉:“让你七子,新手。”
.
新闻播出的第二日,法尔森庭审,罪名累累不可饶恕,最终判了一百一十年,服刑监狱是六区的方块监狱。
当天晚上,沈言从梦中醒来,额角被冰凉坚硬,棱角分明的什么东西顶着。
应该是枪。
沈言望着茫茫的黑,平静的想。
这个房间的窗帘很厚,拉上以后基本看不到人,黑得会让人觉得自己瞎了。
他看不到阮知闲,朝着那支枪的方向,转动脑袋。
枪口纹丝不动,粗粝地刮过他的眉骨,最终停在眉心。
沈言淡淡道:“阮知闲,来了为什么不开灯?”
咔哒。
不是开灯的声音。
阮知闲压下保险栓,指腹搭在扳机上,微微施力。
“哥,三分钟。”他用枪顶了顶沈言的脑袋,语气冷漠,“给我一个还留着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