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沉从容颤抖的手覆上她膝头,宣春归明明该踢开他。
可腿间未干的黏腻突然涌出,身体竟可耻地回忆起厕所隔间灭顶的快感。
宣春归看着沉从容愧疚的样子,她突然说不出话了。
是她主动招惹,他一开始,一开始就是披着虚伪的皮囊和她认识的。
对于她的引诱,她的软弱,他是接受的,他是喜欢的。
宣春归突然笑了,泪珠却滚进上扬的嘴角,她早该知道沉从容是这样的人的,可是她和沉从容的区别又在哪里呢?
她刚刚那么的义正言辞,仿佛把这段关系的错误都归因于沉从容。
沉从容想抱着宣春归安慰,却害怕宣春归更激烈的拒绝。
宣春归看着沉从容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动了动,她低下头,额头贴着沉从容的额头,“所以......你对我那些恶趣味的做法是你内心最卑劣的投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