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没有,”景正悬抚摸着淮煦光滑的脊背,欲念重重道,“你忘了,我说过你什么样我都能和你互补,你不会,所以我会。”
轻微的颤栗从尾骨一路冲向头顶,淮煦心里郁热难耐,忽然揪着景正悬的头发,大口喘息着,“那你教我。”
反正早晚都要来,不如提前学习学习。
景正悬仿佛突然满油的超跑,“噌!”地一下就开始虚假的教学。
游轮在海面航行,淮煦被景正悬的教学折腾得筋疲力尽。
接连不断的教学活动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景正悬就像个永不疲倦的马达,不停地对淮煦倾囊相授。
淮煦的身上都是斑驳的淡红色印记,景正悬的身上也尽是指印和咬痕。
第四天,淮煦全身酸痛得醒来,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抬眼,对面的景正悬却容光焕发,一脸餍足,唇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