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人开心坏了,趴在地上便磕起头来。
吴太妃出了皇陵便进了都督府,进门见吴书业正在案后作画,便不悦道:“颜凤这老不死的,压制我三十年了,如今她失势了,竟仍然不将我放在眼中,实在可恨!”
吴书业将毛笔放下,“可恨的何止颜凤,帝君近来也不将本都督放在眼中,小子以为自己一统天下,便可以无视本都督了。当年他父亲也要看在你的面子上礼让我三分,我乃是国舅,他倒目中无人起来,那夜里竟出动御林军在城中立威!哼。”
吴太妃坐在椅上,将面颊靠过去,“月底皇后的好友萧域要办喜事,届时帝后都会出席,恐怕太子和二皇子也会去。近来帝君将后宫清的只留一个,这可是明着告诉咱们谁是心尖儿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