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终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不知道信息素是什么,更不知道怎么收。
见陆终没有说话,男人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盯着陆终良久,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领着人朝救助站走去。
救助站很近,走过一条街就是,男人指了指白色的门,没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陆终连一句谢谢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陆终有些尴尬,她竟然臭成这样吗?
走进救助站,消毒水的味道暂时屏蔽了过于纷杂的气味,连带着陆终犯晕的脑子都好受了些。
“我去,谁的易感期?”
“吓我一跳,还以为上门寻仇了”
陆终找了个凳子坐下,虽然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足以让她听清,没有擅自往救助站更里面的房间走,她看到门口有个类似导诊台的位置,按标识上的指引,按响了呼唤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