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乖巧得像只没有脾气的羊羔。
耳畔都是迷离之声,有她的,有他的,交合在一起。
阮绵浑身是汗,黏腻腻的特别难受。
偏偏他不让她洗,两人的汗腻在一块,她已经说不出那种感受。
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下,心跳都会变得无比躁动。
陆淮南抓住她扣墙的手指,五指握住蜷起,在她耳后呢喃,口吻不分好坏:“怎么?你问我这些又不做声,是在脑子里衡量该替谁说话吗?”
一句话,莫名点燃了阮绵心头的委屈。
她不想哭的,也一路做好了心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