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何必如此避之不及?
难道她还比不上一个只会巧言令色的庸俗女子么?那这些年的情谊又算得上什么?
她总要让齐姐姐知道,能够站在她身侧与之并驾齐驱的只有她张静姝。
......
这边回到厢房的沈骊珠用膳后,睡了一会儿午觉,这才觉出身上有几分酸痛出来,赶紧让文瑶文岚帮她按揉起来。
“快,帮我按按,我明日还要再去练马呢。”沈骊珠趴在榻上,动了动自己酸软的腰腿。
“主子明日还要去吗?”文岚瞧见主子大腿内侧的红痕,有些心疼道,“若是大人知道主子又伤了,定然要劝着主子的。”
“就是父亲对我太过娇惯,这才让我这些年都没学会骑马,我这次定是要随皇后娘娘学会骑马的。”沈骊珠被按的皱了皱眉心,但是语气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