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大家同为秀女,明日就要参加殿选,若是此时生出事端,被皇上和太后、皇后娘娘知晓,实在得不偿失。若孙姐姐能摒弃前嫌,宽以待人,想必一定能让皇上感到欣慰。”沈骊珠神色不变,语气平和,浅浅笑道。
“呵,你这张巧嘴倒是名不虚传,还是留着在皇上面前花言巧语罢了。”孙云婵的侍女悄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孙云婵顿了顿,略带几分不甘心,转而看向了地上的丁楚楚,低声说了两句话,便带着侍女走开了。周围人并未听清说了什么,却见丁秀女脸色更加苍白,甚至身子都止不住地在颤抖。
沈骊珠倒是余光看见了竹染姑姑的身影,和魏芙互相行了礼,便也走开了。
当日的训导结束,秀女们陆续回到住所休息,不过多时,便听说丁秀女受惊病倒了,不能参加明日的选拔,已经连夜送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