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机屏幕在床脚下闪烁白光,一连串的血迹斜飞溅在屏幕上。
两名保镖飞快涌入把他们撕扯控制分开,对着自己的对讲机紧急传呼,“a3号病房来人!”
“医护就位!”
沉阳带血的手使劲把保镖往下扯,箍着脖颈,青筋弹动,“咳……松开点,要死了!”
保镖冰冷歉意道:“抱歉。”
实在不能放松,他们闯进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处于亢奋状态。
沉阳有些狼狈。病号服皱巴巴被溅飞血珠浸染,曲着一条腿被拖着坐在地上,呼吸急促地啧了声,甩了下手。
鲜红的血在他手背上有明显的迸溅痕迹。骨节分明的手指略显出血性的野兽感,触目惊心。
他看向薄言。
薄言靠在一遍的白墙上休息,保镖跨立在他面前挡住沉阳视线。但沉阳仍然能看到,他微卷的头发上被血黏连住一点,墙上是被擦出拖尾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