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争辩：“我才没有。”
她和蒋洄在朋友的取笑中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大好意思。
考卷上最后一个符号吹响了寒假开始的号角。
赵多娇要比其他人晚一点结束考试，她参加最后一门是摄影专业有关的考试，朋友们都过来等她。考试一结束，她也如临解放一般，和朋友们里叽叽喳喳讨论起放假的安排。郑楠买了考试结束当天的火车票，离火车出发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她在大小姐和赵多娇陪同下去了一趟商场。这一学期下来，她靠着大小姐，攒了不少钱，打算着给妈妈和妹妹买礼物带回家。除了补品，她还给妈妈和妹妹买了两台智能手机，好方便联系。买完这些礼物，她就顺道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火车站，准备等火车回老家。
蒋洄也要回老家，他是自己开车回去，顺便还要带同乡的同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