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容隐去,他绷直了嘴唇,认真地端详淮煦的表情,安抚道:“别生气。”
淮煦推他:“赶紧松手!”
景正悬又看了看他,不情不愿地松开淮煦的腰,但又抓住了淮煦的手,认真道:“阿煦,我只有你。”
一句话说得似是而非,在不同的语境里能有不同的解释,像根羽毛在淮煦心里不停地轻抚,弄得他又痒又难熬。
“知道了。”淮煦红着脸,冷冷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连卫生间的门都没进,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他需要冲个凉水澡清醒一下。
说是凉水澡,水温却并不低,淮煦自知身子骨弱,因此在各个方面都极为注意,一是生病实在难受,二是他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但洗完澡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头脑更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