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怕不怕,”百里秩忍住哽咽,面具之下,泪流过沟壑斑驳的伤痕,“孩儿保护母亲。”
兰姜流着泪昏了过去。
百里秩抱起她到床榻,叫人请巫医来。
他走出殿去,又是一个黄昏落日。
怯玉伮端着汤药来。
他接过汤药一饮而尽,药碗搁入侍从手里。
又命下人取来名剑,佩戴在怯玉伮腰间。
林笑却静静地受,不问缘由。
百里秩牵起林笑却的手:“随我去高台上看看。”
祭祀的高台,余晖照亮半边。
百里秩道:“怯玉伮,我们在这里等一场月出吧。”
他笑:“我不看日出,我就喜欢月亮。”
他说:“我想和你成婚的,就在王朝的落日里,可现在做什么都太简陋,还是不了。”
林笑却望着天边晚霞,问百里秩后不后悔战场那一日没带上他。
百里秩想了会儿:“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