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我自己要做!”
卞闻名一怔,像被女儿轻轻一拳击中。
她说得没错。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至于不懂。
他只是太心疼女儿,太想弥补她失去的六年。
世界是他的私有花圃,她的目光像一道无声的命令。她多看一眼,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为她采撷。
他深知女儿什么都能自己决定。惟其如此,他才时时如坐针毡。
若果一天,他再留不住她,起码有样俗务绑住女儿。
沉吟片刻,卞闻名旧事重提:
“要不,爸爸给你组个芭蕾舞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