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淮南,我不会。”
她边喘,边说,脸颊红果果,发烫得很。
陆淮南遂而探手过去牵住她,十指交扣:“走。”
这一路上,阮绵都在想,到底是爱到什么程度,才会让他一想起她要离开,哪怕是句玩笑话,也会掉泪,也会惶恐,患得患失。
眼角余光扫到他,陆淮南面目冷凝着,没多大情绪波动。
“陆淮南。”
“嗯?”
他应声挺闷的。
阮绵把花搁好,郑重其事的道:“我们像普通情侣那样,好好谈恋爱好不好?不要给彼此太大的压力,你也别给自己过度的负担。”
他这样的状态,她真怕哪天他炸了。
她相信陆淮南不会伤害她,但她真的怕他伤害自己。
他的偏执,她都是了解的。
与其说偏执,不如说病娇感。
阮绵也是第一次,从一个现实生活中的人身上,体会到“病娇”这两个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