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若风扯了扯唇,睨了眼目光乱瞟的妻子,伸手捏了捏儿子的小脸,“打小你就是你娘带着的,难道还不知道你娘是什么性子,她呀……”
就是懒。
只要身边有人能干的事,她是一件都不干。
小不点鼓了鼓腮帮子,红扑扑的眼睛哀怨地瞅着他的娘亲,心里腹诽不已,可天生屈服于亲娘的淫威,他半个字不敢漏出来。
哄好了儿子,萧若风叫来写完大字的萧楚河,让凌泉带着兄弟俩出去玩,看着他们结伴往海滩的方向去,他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回过头看向就地躺在台阶上晒太阳的夫人,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又开始上下眼皮打架了。
被太阳晒得浑身舒坦的东方既白忽然被人打横抱了起来,耳边风声一起,她又回到了屋顶上,柔软的狐裘带着她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她搂住身下的人深吸了一口气,脑袋耷拉在他胸口,“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