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本意想回家补个觉,当望夫石也需要有革命的本钱,身体不能垮,万一池砚舟真的要送医院,他还得陪护呢!
虽然池砚舟这个人嘴硬又心狠,说跑路就跑路,说拒绝就拒绝,说失联就失联,但如果池砚舟真倒了,自己难道还能光看着么?
程澈回想起昨晚池砚舟拉着行李箱走的时候,那种憋闷烦躁的心情去而又来。
他做不到装出开心的样子送池砚舟离开,所以宁愿当一只缩头乌龟,只不过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看似坚硬的躯壳其实不堪一击,不过一晚,他就没忍住重新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躲在街角,看着池砚舟出现又消失在眼前。
啧……说你是情种真是不亏待你,程澈自嘲地想。
程擎的消息飞来的时候,程澈还在黯然神伤,车载印象里放着池砚舟早些年写的苦情歌,他五音不全地胡乱哼着,差点把自己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