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接你吗？”
刘淮清摇摇头，迷糊不清地说：“不......不知道。”
他下巴撑在右手上，弯着头迷离地看着乔言。
乔言帮他付了款，看了看时间。
“给你叫个车，我送你回去。”
刘淮清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喝醉了整个人更安静。
乔言扶着他出了酒吧，他乖乖地跟着女人走，没有任何挣扎。
乔言在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艰难地把人塞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给司机报了刘淮清家的地址。
出租车上，乔言让刘淮清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絮絮叨叨地说着醉话，太小声，她听不太清。
出租车很怕喝醉的人吐在车上，从座椅下拿了好几个黑色塑料袋，以备不时之需，车也开得飞快，想早些把醉酒的人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