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鹤面目狰狞,看上去像是随时要杀了自己儿子的模样。
岁岁却扯了扯嘴角道:“做孩子的,总有许多心里话,为何不听上一听呢。”
陶鹤转身隐忍道:“下官这次子形状癫狂,怕是受了刺激,所言所说,尽不可信。”
“无碍,不过听一听而已,你说。”岁岁看向瞿云硕道。
瞿云硕粗喘几口气,面上有种像是同归于尽的畅快之色:“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禽兽不如的伪君子,真小人!原先就是个识得几个字的酸腐书生,后被我那瞎眼的母亲看中,入赘进我外祖家,靠着我外祖真金白银的托举得了个便宜员外郎的身份。偏又记恨自己入赘之举为人耻笑,就为他那可笑的自尊,他便是连亲生儿子都能谋害!贵人可千万别被他那副道貌岸然诓骗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