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池的水流开至最大,混杂着男人难抑的低吼。
他跟着了魔似的不留余力地往深处狠顶,粗红的性器在体内直进直出,淫液顺着股沟流至洗漱台,似初春的嫩叶托起露珠,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啊....嗯呼...舅舅轻点....呜呜....!”
听雨两手紧紧攀住他的肩,伏在男人颈边叫得跟小猫似的,时而抽泣求饶,时而憋屈骂人。
秦微被死命绞缠的壁肉咬得动弹不得,吸得太紧拔不出来,他侧头舔她耳垂上那颗小小的黑痣,荤话说得比情话更自然。
“小听雨又嫩又暖,里面好多汁,一肏全是水。”
“你...唔唔....!闭嘴....!”
“上面的嘴不老实,下面的嘴很诚实地吸着我。”
浑浊的热气强势钻进耳道,头皮在持续发麻中达到空灵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