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语气完全傲娇,仰着脑袋,钟煜读懂了,拐着弯地骂他:你再凶我啊?再像那天惹我生气试试啊?
钟煜护着她肚子不让她看自己郁气沉沉的脸,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的狼狈。
于是两人便在这一来一回的躲闪中把刚刚略微沉闷的气氛化解得一干二净。
赖香珺玩累了,上下其手摸得钟煜也满头大汗,被他箍在怀里,声音沙哑命令她:“说你爱我。”
赖香珺嘻嘻两声,只叫他“老公”。
钟煜不买账,“说爱我。”
“每个要好的人从我身边离开我都会难过好久、记挂好久,”赖香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突然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淡化这种低落,人们总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曾经我也这么以为。”
“但我发现我好像不是很能做到,因为我对非此即彼的划分其实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