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特别像仕女图,而有的则又丑陋又夸张,嘴唇已经裂到了耳朵根,只要稍微一张嘴,就能把整张脸撕裂成两半。
等这些纸人像幼儿园分小组一样,被三三两两分开之后,眼前的场面突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就好像某些消消乐游戏,只要将相同的东西摆在一起,连成线,就会被消除,这些东西被分门别类地放置好,彼此之间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联系,这种联系简直比高数题里给的解题思路还要隐晦,几个人都发觉不对,可就是说不上来那种不对在哪里。
一直沉默看着他们动作的李桃夭突然上前,手里的铅笔在其中一个瘦长颈鹿形纸人的眼睛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椭圆,铅笔的颜色比纸上的墨更深一些,她画上去的椭圆,就成了一枚鲜明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