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今年的洗濯礼办得这么大,阿照说今年客栈的生意比往年都好。”
江迟迟想不明白为什么,总觉得内心非常不安。
“为了庆祝?”沈婉也不懂这些,“就像宫观里神像落成,都是要庆祝一番的,人多才热闹呢。”
庆祝......
江迟迟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但千头万绪难以厘清。
大约是心中有事,江迟迟睡得很不安稳,比约定时间早一个小时便起来了。
夜晚十点的大堂不算热闹,她捡了张靠窗的桌子,慢吞吞吃一碗面。
先吃饱,才有力气打架。
正吃了一半,对面有人落座。
是客栈老板,阿九。他手里捏着把竹折扇,笑盈盈打招呼:“怎么就你在这,你的朋友们呢?”
江迟迟对他抱着几分警惕,语气平静:“在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