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自良跟林朽对了个眼神,林朽这个矛盾点多在这儿呆一秒今天这事儿都过不去。
储珲余光瞥见俩人奔门口去,一嗓子过去,“走什么走!”
他再对上汤彪,“我有什么错你让我给他道歉,我对他够可以了吧,一口一个朽哥供着,汤彪,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给他当了半年的狗了,我再怎么不乐意不也是指哪打哪,他说到做不到反倒成了我要的多,你让我给他道歉。你他妈到底跟谁是兄弟啊?”
汤彪当下的话百分百基于储珲的情绪,“当然林朽。”
储珲满眼不可置信,冷笑。
林朽听到这句顿了一下,这下可彻底没完了。
储珲气急摔了吧台上一个烟灰缸,瓷砖地面顿时裂开,烟灰缸的玻璃渣也碎了一地,“你俩是兄弟,怎么做的啊?你妹把他对象踹墙角里一顿揍的时候谁他妈想得起来你俩是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