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吧台上的蟾蜍摆件下一秒就砸向了储珲的脑袋,他再灵活也没能完全躲过,血从耳朵前面往下流。
疼也许是当下最不值一提的,储珲眼穿心死楞在那儿足足一分钟,台球厅终于安静了,储珲的话也少了许多气力,“汤彪,你想没想过,如果不是我,这些人有几个会跟你?”
“那我就瞧瞧。”
储珲确实带走了一半的人,余下的一半,没跟储珲走的原因只剩一个,在台球厅有钱赚。
跟他走的人也在走了几十米远后试探着问去哪以后咋办这类的话后,被储珲几声滚骂跑了,再次灰溜溜推开台球厅的门。
*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老师讲了一半被拉去开会。
尖刀班的自习说是针尖落地有回响并不夸张,即便还剩不到五分钟就要下课去吃晚饭了,也没见有人抬头看表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