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害怕等会儿会再有人来骚扰他,他不想再摔一跤了。
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眼泪劝不住地往下掉,他吸了吸鼻子,咬着已经留下齿痕的食指,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期间,有服务生过来问他要不要去包间处理一下,他都摇头拒绝了。
邬絮琢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角落里,低着头,身体轻轻发颤,邬絮琢看着他的背影,好似也听到了他的抽泣,哭声缥缥缈缈,若有若无,邬絮琢一时也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听到了。
苦涩在心底扎根,哭声越清晰,苦涩的生长就越迅速,很快,遍布了整颗心脏。
他看向身旁的助理,“去调下监控。”
“好。”林屿森点头道。
钟丝影做什么事都很专注,连哭的时候都是,他满心想着刚才的事,忽略了缓缓逼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