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证据。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很无力,我把它交给你,如果你想——”
话音未落,陈靳舟接过那个黄色的信封,转身去了厨房。
蒋浔之跟在他身后,只见他捏起信封一角在灶台上点燃,随手扔进了一旁的金属盆里。
短短几十秒,全部化为灰烬。
蒋浔之觉得那一刻他的心也被一起丢进火里,他看着火苗一点点熄灭。
“事情过去了。”
陈靳舟的语气很平静,没有想象中的愤怒、释然或是什么其他情绪。他好像总在说“过去了”、“向前看”。
母亲当年此举,就好像一枚子弹,先是击中陈靳舟,六年后又击中蒋浔之。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也许同样会击中沈韵自己。
可我过不去,蒋浔之心想。他侧身看着身旁的人:“之前你在温泉酒店说,我要什么你都可以答应,这句话还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