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被捏着扭来扭去恶心大虫子的神经病满沙滩追着跑,直到你慌不择路一脚踩到别人白天挖的沙坑里摔了个狗吃屎。
“五条前辈,真的,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你用脏手抹了一把脏脸,腿上刚刚从海水浸洗的挫痕还隐隐作痛。
对方坐在旁边没笑出声,但像正因憋笑而浑身打颤,硬绷紧嘴唇说,“这样也算留个纪念不虚此行,往好处想啦。”
谁他妈的想在腿上留个疤当纪念品?谁他妈的俩人约会要搞成马里奥大乱斗?谁他妈的能围绕宝可梦超进化逼逼自己女朋友一晚上?
“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审美有巨大缺陷?是不是越奇形怪状的东西就越忍不住要把玩一下?”你咬着后槽牙瞪着他说,“五条前辈,我觉得你肯定——”
没说完后半句,极响亮的“吧唧”一下正亲在你脏兮兮的脸上,
“审美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