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仅一两分钟,从来不会抱怨什么,更不敢提要求进屋坐坐。
如此晚到了有四五次以后,林恩大概有点心软了。
这一晚姚洲又绕路过来,林恩开了门,抬起手腕给他看表,声音冷淡,“过了九点小小恩肯定睡了,何必浪费时间过来呢。”
姚洲看着他,放缓声音说,“万一孩子睡得不踏实,我也可以再哄哄。”
林恩撩起眼帘看他,直言不讳,“是孩子睡不踏实,还是你睡不踏实?”
姚洲站在低一级的台阶,不比林恩高多少。两人平视,姚洲似笑非笑,俯身欺近林恩,“小少爷看破不说破行么。”
姚洲今晚有应酬,是为公务,席间少许饮酒,但嗓音已染上低沉醇厚的语调。
林恩笔挺站着,因他突然靠近,耳尖微微发烫。
就在姚洲以为自己又要被拒之门外时,林恩在短暂安静后,问他,“要不要喝碗汤再走?有助于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