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静了一静,阿芝蹲在篱笆外,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那你想怎么做?”
“我想烧死他们,听着他们一点点被折磨而死,才能解心头之恨!”
另一人沉默着没有回答,正当阿芝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听见他声音低沉道:“其他人我不管,但苏荷,要活擒!”
他与苏荷那么多年的夫妻情谊,并不是说没就没了。
尤其是看到她再嫁后容光焕发,整个人宛如新生,那颗沉寂的心终于又在跳动。
即使她怀了陆淮鹤的孩子又怎样?
总归是他们陆家的孩子,既然都姓陆,那由他抚养,认他做父亲,有什么不可?
陆砚修慢慢抬眼,眸中是一汪死寂的潭水。
他如今一清二白,什么都没了,唯有再想起明艳的苏荷时,才能感受到一丝慰籍。
“苏荷……”
阿芝揉揉发麻的腿脚,头也不回的离开。